陆沉拿着一次性杯子和一次性牙膏牙刷跟着江志诚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里洗漱。江志诚将捂在脖子上的毛巾随手一丢,开始往杯子里打水。
照顾到江志诚只能歪着脖子做事,陆沉好心地帮他挤了牙膏。
哗哗的流水声混合着有节奏的刷牙声,像一支轻快的协奏曲。
江志诚满口牙膏泡泡地叫了声:“哥。”
“嗯?”
“顾袅袅的母亲,当年是顾远风父亲的随身翻译,本来是一对,”江志诚开始说道,刚刚顾袅袅的话让他又想起了一些具体细节,“后来是顾奶奶觉得两人不般配,就暗中插手把袅袅的母亲调往了南京。”
话音落下,江志诚的眼神泛起了一丝……不怀好意?
“所以顾袅袅对你心存好感,她母亲算是她的禁区,但她刚刚却愿意告诉你外交学院的事。”
“……我不懂这个逻辑关系在哪里。”陆沉显然有些懵。他皱起眉头看着江志诚N瑟地笑,怎么看怎么欠扁。
“同为大院的人,你可以不介意身份地位地喜欢一个孤儿院的女孩,还不顾家人的反对追到国外去,”江志诚嘴角勾起了一个了然的笑,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她的母亲则因为只是个翻译而被大院的奶奶轻视,父亲也无法给她母亲合理的名分,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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