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问天哥回家回的少,有一次我印象很深,他爸妈专程跑汉疆陪他过年,煮了一锅饺子,当时他就哭成了泪人,”江志诚仰头回忆,“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捂着脸低着头坐在矮小的沙发上,那张照片,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陆沉语气有些沉重地开口:“后续如何?”
“骨灰送回帝都,算有钱有功,丧礼没有声张,”江志诚最后笑得意味不明,“目中无人。”
陆沉静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这是一段隐晦而暧昧的对话内容,讳莫如深。常人怕是听不懂半句,唯独陆沉和江志诚二人能明白其中的无奈。
“明天一道去看看他吧,”江志诚伸手拍了拍陆沉的肩。
陆沉没有出声,点了点头。
今天是常问天的忌日。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陆沉盯着玻璃上的水珠发着呆。呼吸出温暖的二氧化碳遇到冰冷的空气,幻化为玻璃上的一缕雾。
墓地在灵山宝塔,陆沉坐着江志诚的车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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