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涛笑笑,没有说话。
如风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全部打开。
“如风,干啥呀?要冻死人的……”袁袁看着如风的举动,风从开着的窗里刮进来,她不禁瑟缩了下。
如风深深吸了口气,即使是这样,还是不能将空气全部吸入肺底,胸口那沉闷的症状一直都在,没有减轻的迹象。
“如风……无论我将来做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恨我……”
昨夜,孟绍南临走时说的话,忽地一下闪入如风的脑海,那是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
无论我将来做什么……无论我将来做什么?
如风回头,又看了眼报纸上的孟绍南,你说的做什么,就是指这个吗?是去找别的女人吗?
让我不要恨你?为什么?
如风忽然之间笑了,对着窗外苍白无力的日光,绽开与日光同样苍白无力的笑,我有什么资格来恨你?我的心都遗失了,我拿什么来恨你?
如风怔怔站在窗前,任初冬的风吹拂着全身,十指冰冷,脸也早已凉透,但她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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