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哽着这事儿,相当难受,她却没有明向江凯伦要答案。念晚儿是他的妻子,就算怀孕也无可厚非,她若问了,算什么?不就真的把自己当小三看待了。
抿着唇,默然无语,情绪,却已低弱至极。头扭向窗外,借着看风景,再没有跟江凯伦说半句话。
车内一片安静,安静到空气都开始凝固。
好久,江凯伦率先打破了沉默:“没有什么想要问的?”他一直在等,等着黄叶主动问,在他看来,她若是问了,便代表在乎。
可她从头到尾都沉默,完全没有要问的意思,他有些不悦了,问话的语调都沉冷起来。
“有什么需要问的?”不是没有,只是自己有什么资格问?没有转头,她反问,唇角勾起了自嘲。
拳头拽了一下,江凯伦的面色很不好看,两人再次沉默下来,空气里浮动着细碎的粒子,咯得两个人的肺都不好受。黄叶不舒服地轻咳了好几声,听到江凯伦说:“黄叶,就算念晚儿当真怀了我的孩子都没关系吗?你都不在乎,是吗?”
伸手掩唇,加剧了咳嗽的力度,两滴泪掉在手背,滚烫滚烫。黄叶听到自己回答:“你们才是夫妻,不是吗?”
不是不在乎,而是没有资格去在乎,只能把在乎藏在最深处,任谁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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