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草应了一声,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却在要挂断电话时突然问:“姐,你会怨我吗?”
黄叶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黄草已经挂断了电话。
虽然只是相个亲,但她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一进屋便仰躺在沙发上,连气都出不出来。
“快说快说,长什么样?”章盈盈跳过来,劈劈啪啪地喊。
黄叶将无力的臂划了下去,心不在焉地答:“不知道。”
“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人家好歹是个男的,还是花儿千挑万选出来的,据我所知,你们是见了面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
“是真的。”黄叶抬高身体,一本正经,“不过,他的声音挺好听的。”
如果他不说自己是主持人,她怕连他的声音都不会注意吧。没力气再跟章盈盈贫嘴下去,她进了房,把自己一人关在了房间里。
从这间房的窗口可以看到楼下出口处的停车场,那里,江凯伦的白色路虎已经不见,他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