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缴倒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扬起一个特别灿烂而在佐矜眼里特别傻缺的笑容,他说:“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是不会对着我这张脸下手的对不?”
“…………………………”还真被他说对了。
佐矜面无表情的想,祝缴哪里都可以打,谁要是碰他脸他就跟谁急。
颜狗的悲哀。
看着时间过了十五分钟,估计教学楼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两人才慢吞吞的收拾东西离开。
此时楼梯里还留着灯,有些学生即使放学了也会在课室里待上一会儿,多做几道习题,因为大部分人都知道一旦回到宿舍,他们就会开始浪。
“佐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有轻微夜盲症啊?”祝缴突然出声。
佐矜一顿,摇头,“没有。”
“你知道夜盲症是怎样的吗?”祝缴又问。
“跟瞎了一样。”佐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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