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都是汗,好臭。”

        唐酥挣了挣,伸手推着他。男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块,湿湿的,黏黏的,并不是真的臭,只不过运动后,男人的体息比平常要重几分。

        “嫌我臭?”

        严景扬恶劣得很,丝毫没有将人松开的意思,反倒故意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蛋儿,侧脸上的汗水也沾到了唐酥脸上,“这是男人味,懂不懂?”如果他是臭乎乎的硬石头,那么她就是娇滴滴的枝头嫩花,直想让人碾压,捏碎。

        呜!

        可恶死了!

        如果不是儿子在不远处,她都想要挠这个痞坏的男人。

        好一会儿,小年糕终于跑到自己妈妈的身边,他一把抱住了唐酥的腿,奶声奶气地撒娇道:“妈妈,我也要抱抱,年糕累了,要抱......”

        唐酥低头,看着儿子,他白乎乎的小脸像极了严景扬,一双黑宝石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她,小鹿子一样,让人心都软了。她推开了严景扬,就要伸手去抱儿子。

        “严易年!”严景扬严声叫了小年糕的名字,“你长大了,不许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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