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扬的胸膛起伏着,呼吸有点重。
他拿下女孩的手,鼻血没有流了。
唇皮子生痛,唐酥两边的脸颊热得慌,背部被抵在木桌的边缘,生痛生痛的,她娇气的脾性一下子就上来了,“痛,你别亲我呀。”声音绵绵的,软得像水。
这样娇气哼唧,严景扬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是享受。
唇上越发恶劣。
脑袋发昏,唐酥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他怎么这么可恶啊,没有看见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吗?
突然,点在地面上的脚尖紧紧绷直,小巧可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唐酥娇娇悄悄地呜咽出声,一双大眼睛里溢满了水光,愣愣地看着严景扬,“你怎么,怎么......”
严景扬的眸子黑沉,他没有哼声,下一秒,解皮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晚风吹过,窗户摇晃了一下。严景扬抱起了怀里的人儿,直接往木床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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