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倒是识趣地慢慢地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不是说瑞士的治安向来都不错的吗?怎么我一来就遇上这么件好事了?”
“嗯,瑞士的治安是挺好的,但是,近年来,中国游客倒是很容易被人盯上,这也间接地说明了你刚才站在那里,还是很有吸引人的气势的!”苏墨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揶揄我起来了。
“敢情听你这意思,我还得感谢那小偷那么有眼光了?”我没好气地回了苏墨一句,他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随后,苏墨领着我去了附近的警署报案,警察告诉我们要是包追不回来的话,就让我拿着报案号先到移民局再到领事馆去办理护照。我一听这程序顿时就觉得繁琐,再一问时间,当场就想翻白眼了:大概三周左右。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么个糟糕的插曲生生地给打乱了,我拽着苏墨的衣袖,苦逼兮兮地说道,“苏总监,我这下真要跟你混了,你可一步都不能抛弃我!”
苏墨提醒我先把银行卡挂失,回到酒店之后,我却莫名地陷入了有点尴尬的局面。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要说我都和苏墨在床上滚来滚去地都滚了那么多次了,应该早就熟悉了,哪里来的矫情的尴尬呢?可是,就是觉得当我们还处在“****之上,恋人未满”的阶段的时候,滚床单就是那么随意的事情,也是两个人交流的一种方式似的。可是,当两个人的关系像是一根被放置在我们彼此手中的红绳一样,越拉越近的时候,滚床单这件事情也都跟着变的慎重起来了,因为它的意义也悄然地发生了变化!
当我借口要去卫生间的时候,我知道苏墨在盯着我看,他能轻易地看出来我心里所想,但却没有戳破。“啪”的一声关上门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在里面折腾了好长时间才出来。苏墨依旧表现的很正人君子,自己跟着也进去了,我本能地想找点酒来灌灌自己,人怂酒壮胆嘛!可是,一想到苏墨那胃,我就忍了下来。
等两个人都上了床之后,我脑抽加嘴抽地跟苏墨聊了聊瑞士的景点,那些还是我从李萌那里给听来的。苏墨一边像没事人似地翻看着杂志,一边时不时地跟我聊上几句。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却因为他的意兴阑珊也跟着慢慢地松懈下来。我想苏墨这刚出院没几天,大概是要养精蓄锐的,想着想着我的眼皮子就快要耷拉下来了。
后来,就感觉到头顶的灯灭了,只留下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有两只手从后背环绕过来,把我捞进他的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半睡半醒地应着,觉得谁这么无聊,没事尽叫人名字玩,一叫还叫上瘾停不下来了。不过,除去名字叫个没停以外,苏墨手上、嘴上的动作也没有歇下来。一直到最后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苏墨这次没有做措施,从我们认识以来,有且只有的一次!
我想心思那么细腻敏感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忘了他的小雨披的,更不可能存在什么控制力一说。想明白这里面的寓意,我便不由地朝着那个人的怀里钻了钻,也喊了他好几声的名字。苏墨把手臂枕在我的脖子那里,摸着我的发丝说了句,“睡吧!”
第二天,先是去了趟移民局和领事馆,然后,苏墨便带着我匆匆地赶去了蒙特勒,看着小镇上的美景和到处洋溢着的惬意放松的氛围,我觉得在这里生活应该会长生不老的吧!到了西庸城堡的时候,正好有一对中国的情侣在那里拍创意婚纱照,就简单的休闲情侣装,头上绑了个新娘白纱,看起来倒是挺美的。他们想让苏墨给拍一张合照,我看着苏墨那个略显僵硬的表情,就顺势把相机接了过来,“他技术比较烂,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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