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他被绑在了门上,不能进食,也不能排泄。
肝肠寸断的剧痛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时每一刻,都被无限延长,漫长的如同过去了一个世纪。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了那三天,他只知道余慕死了。
活着的,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他不再幻想着那个女人会将他当做血亲骨肉,他亲手杀了她,将她送下了地狱。
他的血不再温热,他像是失去了活着的目标。
对他来说,唯一的快活,便是看别人因为失去挚爱痛苦狰狞。
他好像活成了那个女人,阴冷,疯狂,扭曲。
他没有温度的活着,冷眼旁观着陷入泥潭绝望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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