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每个月的月俸,他根本负担不起买药的银子,可他也不是丧良心的人,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他办不到。
那宫女跟了他有三四年了,他早就生出感情来了。
他是个太监,她跟着他本来就算是委屈了,怎么说他也要为她负责到底。
他想着无非就是在太子面前说说张御史女儿的好话,届时到了选秀之日,再叮嘱宫里的嬷嬷照看着她一些便是了。
抱着这种想法,吴海便收下了那三千两的银票。
“奴才该死,求殿下降罪!”吴海想也不想,噗通一下便跪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
吴海知道,按照太子雷厉风行的处事,他多半是要掉脑袋了。
可他不敢求饶,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总之太子也不会将那三千两要回来。
就算他死了,只要他不说出来那与他对食的宫女,那宫女有药材吊着性命,也是能捡回来一条赖命的。
余慕没有看吴海,他望着自己手中夹着的红梅,微微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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