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的意思便是,九千岁是想喝酒了,所以才自罚三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九千岁不以为然的低声一笑,他放下了酒杯,嘴角扬起的弧度也不自觉的加深了许多。
苏年年给她鼓槌的时候,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忌的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苏年年的脸黑了黑,心中狠狠骂道,没脸皮的死太监!
九千岁懒散的击着鼓,底下的众人都瑟缩着,传花的速度堪称飞速,都生怕那红花落在了自己手里。
他敲击出来的鼓声,时而缓慢,时而急促,那鼓声穿透人心,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慌乱无措的窒息感。
那红花在众人手中兜兜转转了一圈,众人都越发的恐慌,就在这时,那直击心灵的鼓声猛然停了下来。本以为就此结束了,可他们非但没有感觉到松口气,反而感觉胸口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苏年年拿着手中的红花,望着规规矩矩拿着鼓槌的九千岁,心下一片凄然。
她可以确定,他在击鼓的时候,一次也没有瞥过她,更没有过不规矩的作弊偷看身后。
所以他是和她有仇,还是有什么冤孽,就这么巧吗?
九千岁转过身,丝毫不意外的笑眯眯道:“苏小姐不会作诗,又不能用别人的诗,那不如让九爷代为罚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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