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啊?”姜仲尧手劲太大,把他抓疼了,而他的眼神更可怕,军训那段时间里被日光晒得偏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姜仲尧,他所知道的姜老二,要么对他冷嘲热讽,要么臭着一张脸,要么对他眉头紧皱。
而此刻的他,让他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让金洛捉摸不透的同时更让他感到了某种害怕。
害怕不是来自于姜仲尧本身,而是金洛自己的内心。就像番多拉的魔盒,在猝不及防地打开后,对未知的惶恐和憧憬一股脑全都向他袭来。
措手不及,惶恐不安。
“不要弹了。”他艰难地深舒了一口气后才对他说,“回家去吧。”
“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了,金洛总觉得姜仲尧今天怪怪的,而刚才,他仿佛经历了一番痛苦的内心挣扎。
但他不打算问,对危险的敏感告诉他,在这种时候能溜就尽快溜掉,和危险的兽类共处一室不是什么好决定。
望着他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他非常清楚不赶他走的后果,因为刚才在他脑子里的念头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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