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铭泽看着自家小Omega这副备受煎熬的模样,心疼得仿佛被狠掐住脖颈般窒息。
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完全是无能为力,只能一声声不断地跟小家伙打气安慰,现在大概是他一生中话最多的时刻。
尤澜疼得有些意识恍惚,寻着男人熟悉的声音看去,当看清自家alpha的那一刻自始至终都没有掉下来的眼泪突然滚落,混杂着豆大的汗珠分不清谁是谁。
尤澜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人们说的回光返照走马观灯,难道自己要死了吗,所以才会在最后一刻出现这种幻觉。
他一边发出痛吟一边低声落泪,有气无力的抬手抓住闻铭泽捧住他脸蛋的手臂。
“好,疼,闻……呃!好疼呀!”
闻铭泽急得一筹莫展,然后在医生的提醒和指导下,在尤澜的腺体上来了一口,灌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几乎是即刻间,尤澜便感觉到那股锥心的疼痛有所缓解,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有了对比就算是能够忍受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眼泪反而掉的更凶了,许是因为浑身上下都浸透了这股名叫闻铭泽的熟悉的味道,触动了他潜意识里伤感柔软的地方。
闻铭泽终于在这个时候再也隐忍不住,史无前例的落了泪。泪珠掉落在尤澜虚弱无力的手背上,那么的灼人烫手。
他一遍遍亲吻着自家小Omega的脸蛋唇角,丝毫不忌的吻去上面的眼泪与汗水,内心喊着不生了,以后再也不生了。
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产房和走廊,尤澜在脱力昏睡过去的最后一刻,看着闻铭泽挂了点泪痕的俊脸,内心更加确定这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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