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热,像荆棘堆里冉冉而起的烈焰,眼里她的影子也是滚烫而热烈的。
嗓音低沉得沙哑,他说:“笙笙,我的风度涵养都是装给你看的,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很阴险狡诈。”
她知道啊。
不需要他的自述,她从来不用耳朵去了解时瑾,她看得到他的眼睛,听得到他的心跳,也感受得到他身上强烈得快要将她吞噬的占有与偏执。
可是,有什么关系。
她还是一样对他着迷,上了瘾似的。
时瑾俯身靠近她,解了领口最上面的一粒纽扣,问她:“怪我吗?骗了你。”
从他时隔八年后见到她起,他就开始伪装,为了让她爱他,无所不为。
姜九笙听完,认真思考了才回答:“分明应该生你的气,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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