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已经换上了白大褂,低着头,手里握笔,先开了口:“这一个月内,出现过几次晕厥症状?”
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谈莞兮没有回答,默了很久,她问了他,语气尽量平常:“时医生,刚才那是你女朋友吗?”
时瑾依旧没有抬头,回答得很快:“是。”
她握拳的手,紧了紧力道:“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温小姐,”时瑾抬头,目光清清冷冷,“你只是我的病人,还没有权利过问我的私事。”
她蓦然怔住,张张嘴,喉咙被酸涩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瑾低头,重复:“这一个月内,出现过几次晕厥症状?”
谈莞兮低头:“两次。”声音紧绷,艰涩得不像话。
一直以来,时瑾给她的感觉都是这样的,专业,克制,礼貌却疏远,从不给人难堪,却也没有一丝人情可言,因为他对谁都这样,她就理所当然以为,或许这个男人骨子里便是如此,不会有起伏,不会有喜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