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仍然站着,却气得全身颤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疯了吗?」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我的妻子不知所踪,他们却说我是凶手。
「她是我老婆啊!我怎麽可能伤害她……。」我非常委屈,眼眶泛泪。
半夜怕她着凉了,替她盖被子;怕她饿了,帮她买饭;她想去哪里,我还特地请假开车载她去。
这些年来,我是怎样珍视Ai护她的。我怎麽可能会是害她的凶手……。
员警却视若无睹,好似机械一般冷漠的写下纪录、整理公文;我的情绪反应再炽烈激昂也变得轻飘飘的,撞进那团冷漠里、粉碎成灰。
员警又问了几个问题,我麻木僵y的一一回答,竟有种魂不附T感。
现在这一切,都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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