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英气十足的俊脸映入眼帘,纤长整齐的眼睫毛,矜贵漠然的睡颜,哪怕是睡熟中,优雅卓越的他依然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盯着我看了多久?”厉南爵睁眸,冰冷的眼眸盯着站在床边的女孩,磁性喑哑的嗓音说道。
千暮烟缓过神,连忙说道,“早餐做好了,我扶你起来洗漱。”
“谁做的早餐?”厉南爵听闻她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一张英气的俊脸顿时弥漫上一层愠怒之色。
“我做的。”千暮烟轻声回答。
“我不是说不允许你碰水吗!谁让你去做早餐了!”厉南爵脸色阴沉下去,脸色凌厉。
“我手没什么大碍,我是戴手套给你做早餐的,没有碰到水。”千暮烟微微弯身去拉开被子,示意他起床。
他的关心和紧张,让她心尖儿倏地一颤。
厉南爵的伤口恢复得很快,三天多的时间,就已经可以走路了,虽然还是很痛。
“做了什么好吃的?”被伺候三天的男人很是舒服,这下子更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为他做了什么好吃的。
“法餐。”千暮烟搀扶着他走路,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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