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这些,他离开了去,而我和屈胖三则做到了那小床上来。
尽管此刻困意甚浓,但我还是小心地打量着夹板间的这三个人——骑鲸者蜷缩在角落,一言不发,另外两个人蹲坐在空地前打牌。
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一个刀疤脸,一个大光头,长得都很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两人打得是一种字牌,我瞄了一眼,弄不清楚是什么,便没有再管,反而是那大光头注意到了我们,打量了我们一下,低声说道:“嘿,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说话,屈胖三也没有说。
我们两人严格奉守着络腮胡的吩咐,不要说话,别闹动静。
我们不回答,光头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将手中的字牌恶狠狠地往船板上一摔,然后站了起来,斜眼打量着我,然后说道:“小子,瞧你这病怏怏的,到底什么病?莫不是传染病?要真是,现在就给我滚下船去,免得传染给老子……”
我没办法,赔着笑说道:“不是,就是拉肚子,伤了元气。”
光头不信,伸手过来揪我的衣领,说少特么给我狡辩,一看你这样子,就不是什么好病,拉肚子,拉你麻痹……
对方骂骂咧咧,我心头愤怒,看了屈胖三一眼,没想到他却好像看不见一般,整理着床上的东西,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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