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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就好像长了一棵藤蔓，缠得她难受，枝蔓四开，而拔掉它只有卓远扬一个人可以。
水流顺着指缝一注注地流走，于菲一只手拿着碟子，一只手拿着洗碗布，站在那儿怔怔出神。
直到水池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满了一筐，流到地上，哗啦啦的水声唤醒了她涣散的意识。
她很矛盾，今天她清晰地知道卓远扬有很多的事情瞒着她，可是她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口。
是五年前离开的真相；还是说，那个传说中如母夜叉一般恐怖的法定妻子；亦或是说，那么多年，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每一个问题都凌厉而尖锐，她甚至不敢提出来，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有所偏颇，都将会摧毁她最后一次的希望。
于菲将碗一一放好，走出去厨房的时候发现卓远扬不在，她眉心一跳，只觉得有些眩晕感。
幸好身侧传来脚步声，卓远扬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浴袍，看到她微微挑了挑眉，修长的腿迈向一旁的沙发，坐下来后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看着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在他身侧坐了下去，怀里被塞进一条毛巾。
她刚想开口，便听到对方先一步的解释：“把我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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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顺着指缝一注注地流走，于菲一只手拿着碟子，一只手拿着洗碗布，站在那儿怔怔出神。
直到水池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满了一筐，流到地上，哗啦啦的水声唤醒了她涣散的意识。
她很矛盾，今天她清晰地知道卓远扬有很多的事情瞒着她，可是她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口。
是五年前离开的真相；还是说，那个传说中如母夜叉一般恐怖的法定妻子；亦或是说，那么多年，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每一个问题都凌厉而尖锐，她甚至不敢提出来，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有所偏颇，都将会摧毁她最后一次的希望。
于菲将碗一一放好，走出去厨房的时候发现卓远扬不在，她眉心一跳，只觉得有些眩晕感。
幸好身侧传来脚步声，卓远扬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浴袍，看到她微微挑了挑眉，修长的腿迈向一旁的沙发，坐下来后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看着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在他身侧坐了下去，怀里被塞进一条毛巾。
她刚想开口，便听到对方先一步的解释：“把我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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