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退出井致怀抱,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有点狡猾地说:“道歉,叫姑奶奶。”
寒涵扑过去,跪在宁静脚下,哭的泪流满面:“我的错,宁小姐,求求你,放过我。”
“以后见了我兜路走,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不许提起我名字……”宁静像一个唠叨婆一样,拼命地提着要求。
井致一笑,这个丫头,果然是,给她一个阶梯,她绝对顺着爬。
秦倾慢慢地走过来,把跌在地上的寒涵扶起,帮她檫了眼泪,扶着她到她原本的座位。
寒涵后怕地看了一眼井致,轻声对秦倾说:“秦姐,我想下船了。”
秦倾看了一眼阴晴不定的井致,轻轻摇了摇头,故作高兴地安慰说:“船已经开了,回不去呢,下面还有很多节目。”
经过刚刚的事,众人都敬畏地看着宁静,她,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是那人心尖上的人。
浅栗色的男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磁性地说:“来砌长城吧?”虽然是询问大家的意见,却一直紧看着井致,直到井致微微点头,他才叫人拿来麻将。
很快四个男人围在一起在打牌了,除了任鉴,他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的表情,倚在沙发上沉思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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