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管自己的伤,他径直坐从一只木箱里头抓了瓶酒出来。用拇指撬掉酒瓶的瓶塞,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仰头“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一口气喝掉了小半瓶,他“嗵!”的一声将酒瓶放在了满是裂纹的长桌上。
血!
从上伤口上不停地流淌着。他斜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斑驳的天花板。
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他懒得去管,因为他知道是谁。
这半个月,那个男人阴魂不散。他真想杀了那个混蛋。可是,他打不过那个男人。
打不过,不代表杀不了。
要杀一个人,他有无数种方法。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他把能想得到的方法通通用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可是全部都失败了。
对此,他的结论是:我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既然弄又弄不死对方,打又打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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