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融入了他生活的每个细节里面,那几天他像是戒毒般,把跟她有关系的习性一点一点地从他生活里剔除出去。
她走得如此彻底,如此绝然。不过他还是强压住内心肆意袭击上来的恐惧感,他跟自己说:没关系,前面还有更好的。
不过最终他还是骗了自己,前面确实有更好的,但是却没有更适合他的了。
她给他留下的毒瘾,他戒不掉了。
她跟他摊牌的那晚,宋子衿过来找他,她告诉他,“秦然,童家能给你的,宋家也可以,你知道吗,我爸爸就快得势了……”
他心里一阵厌恶,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学时期她如此讨厌宋子衿。
不过最后他还是抱了下那个女人,闻闻自己西装外套上染上的香水味道,他发出声地笑了笑。
他就像一个恶劣的小孩,想给她最后一场恶作戏,如果她会恨他,还不如让她更恨一点。
果然那晚她离开了,她走之前,还给他准备了一顿晚餐,他没有心思吃那几道菜,不过菜色挺好看的,这段时间她做菜进步挺大的,可惜以后他没有机会品尝了。
她和他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处境,已经没有什么可挽留的,而且她的离去本来就是在他的预料里面,他没有必要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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