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回过头,一脸关心的问:“莫莫,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来了?”
我笑着摇摇头,娇嗔道:“没事,想起来就问问嘛,再说师母,您帮我劝劝我师父,我早就对师兄没意思了,他老藏着掖着那堆烂事,跟我玩捉迷藏,跟个女人似的,还不如师母您爽快呢。”
我拉着我师母的手拉回甩,撒娇一般的抱怨,师母颇吃我这一套,朝窗外正气运丹田的身影挤挤眼:“就是就是,顽固不化的老东西。”
“我听到了。”窗外的师父低着嗓子幽幽开口,声音飘了进来,我跟师母同时捂嘴吓了一跳,随即心虚偷笑。
这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感叹苍天在那一天为我设的恶作剧,偏偏让我遇上刚下山的林白岩,还费劲力气救他,难道这就是世人口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鱼肉人到这种程度,总该有个结束吧?不求他补偿,也不求他心怀内疚,只求他就此离开我的生活,让我可以安安静静地过我自己的人生。
可是还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气他恨他想咬碎了他,可是曾经他望着我的脉脉眼神依旧那么清晰,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使劲摇头也甩不去,我开始恨我自己。
恨自己忘不掉,也许根本就不想忘。
五天以后,我家来了五位风尘仆仆的客人,刘叔叔和婶婶,方其,还有我妈和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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