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坐在车里看着他把情绪一下一下地发泄完,手都砸肿了,她还是一样嘴角微微翘着冷冷地看着,如同一个严肃的家长正等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闹完脾气。
小孩儿闹脾气都一个样,只要闹不出人命,哭累了,闹够了,没劲儿了,自然也就停下来了。
他自己都不嫌疼,她又紧张个什么劲儿?
果然,手肿了,动不了,他真的就停下来,趴在方向盘上落泪。
她还是面无表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嘴角始终微微地翘,等着他哭完。
他的眼泪没有声音,只是代替了拳头,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砸。
她禁不住奇怪:原以为只有秦镇会对许美美这样,没想到……真是奇怪。难道……这些男人是水做的?
良久,他终于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前面……他的腿上湿了一大片,眼睛终于晾干了。只是依旧红红的,有点肿。
“有段时间没见她了,一直很想她,”他哑着嗓子说,“晚上做梦,有时候根本分不清自己梦到的到底是她还是安婧……怎么一回来,她竟然就不是她了……”
她听了,微微叹口气。好像自从她回来,就一直一直在叹气,不断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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