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字,却把他气得不行。他咬牙切齿的继续说:“心情要放轻松,等过了头三个月,我带你去旅游散心,不用担心你哥哥,只要这个孩子健康的生下来,你哥哥的事情我来办。”
她垂下眼,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来,过了好半天才说“好,我会的,你放心。”
明明表面上还是这样温顺的样子,他却觉得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心中因为这个孩子到来的喜悦也不知道怎么减退了不少,怒火却是一阵一阵的不肯停歇。
“昨晚上的情况,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她霍地抬起头看他。
他竟然还敢提昨天晚上?如果大厅里不是有那么多人,如果那个院长不是做贼心虚,昨天晚上她恐怕早就被侮辱了!他却还和她提昨晚?她忍得太阳穴都开始突突的跳,心里警告着自己不要和他对着干,可是昨晚他端着酒杯一脸嘲讽笑容的样子却在她面前挥之不去,让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讽刺他:“你是指哪件事?这样的事情你自己也做过……”
她还未说完,他便气得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寂静的屋内响起“吱”的一声巨响。
“沈默菲,你倒是很会装,以前那些温顺都哪里去了?你以为你可以借着孩子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我想要孩子,要生的女人多得是,你最好给我收起你的嚣张,乖乖的给我生下他。”
她在心内冷笑。她的温顺?一开始她是害怕他,也曾一度因为感激他,对很多事情忍气吞声,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这么伟大,事事都一味忍让,该忍的时候忍,是大智,不该忍的时候也忍,那是大愚、是懦弱!她佩服他这样黑白颠倒的本事,不提昨晚还好,可是他偏偏三两句话就开始揭她伤疤,损人一千必自伤五百,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这样他的心里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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