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天生就该如此纠缠吗?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渐渐地浮现出了小时候读过的女娲捏泥人的故事,泥水就着海水捏出了人形,从此世间的生灵便有了男女之分,可如果将它们打匀调和,他们仍然又会变回泥水,回到最初的模样。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别说男女了,却是连人形都没有。可如果没有了人形,那还能被称为人吗,姜彧这样琢磨着,发现自己的思路似乎走进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生命学悖论中,他莫名其妙地就将活物与死物画上了等号,将无机和有机重叠在了一起。

        但事实上,或许并没有那么复杂。因为姜彧一直认为只有在某些宗法教条异常严肃的神圣国度里,又或者说神秘组织中。男友交合的**才会被赋予另一种更高级别的,完全超乎人类臆想,近乎神圣到甘愿膜拜的地步。可对于普通老百姓而来,很多时候,基本上所有的时候,男女相爱或许仅仅只是为了给彼此暖床?

        如果是真是这样,那么男女彼此又何必相守到老,不,根本无需相守,只要定时定点开房就行。

        无爱做爱称之为**,那么有爱做爱就一定是男女朋友,就是恋人,爱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和沫遥,又究竟属于哪一种呢?不被承诺的性关系,总是这样被动地开始,隐忍着结束。**?是否太悲情了?但或许这悲催的倒霉真相却正好就是她夏沫遥诡异的内心世界里最真实的写照与想法?

        泥水在变成人形之前只是泥水,因为人形赋予了他们灵魂,所以便不由自主地与低级动物区分了开来,如此加上文字的润色,又披上了一层,甚至几层华丽的哲学,美学之外衣,紧接着又在一阵歌颂赞美之后,那么巧妙又自然而然地就变得更有诗意了。

        这听上去似乎很美,又那么水到渠成,可如果有一天人形又突然不复存在了呢,那么灵魂是否还会在这个时空随意飘荡,肆意感动?他们是否还会记得曾经的相爱,曾经的海誓山盟?还是,那不过就是一个笨拙粗鄙的可笑谎言呢!

        无论怎样,姜彧是从来都不信这些的,因为事实上在他看来,爱情本就是鬼扯,他一直认为,在男人眼里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复杂的感情,说白了唯一积极向上的,其实就只有征服欲。

        姜彧觉得征服欲根本就该等同于爱情,他长久以来用心读书,追求夏沫遥追根究底之后应该就是同一个道理。他之所以还会患得患失不过只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得到。

        身体算什么,那不过就是是低端生物为了繁衍后代的卑微追求,他要的从来就是最真挚的诚服,无论身体,还是灵魂!

        诚服?是这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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