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彧伸手接过杯子却并没有要喝的样子,只是走到桌旁将它放下,继续说道:“沫遥,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总是不愿意回家住吗?”
沫遥没有说话。她也曾经疑惑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有问出口。
“因为在他眼里,那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姜彧说到这里,转身走回床铺也不脱鞋,就那么合衣躺下,“我爸总是推说工作忙,可究竟能有多忙?忙到一年都没法回家住上一个星期吗?如果是你沫遥,你会信吗?”
“我。”沫遥不敢随便评判他人,更何况是姜彧的父亲。
姜彧看出了沫遥脸上的谨慎,叹了口气,说道,“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说完也不再理会她,闭上眼睛转身就向床内侧靠去。
姜彧难道是在为萧白悲伤?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还要提起自己的母亲?轻轻关上房门的沫遥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思绪里,沫遥想起姜彧说到照片与萧白割腕自杀的时候,眼神奇怪而复杂,他的样子既不像是在为破碎悲剧的家庭现状长吁短叹,也不像是在为逝者的离开而悲伤惋惜。有情,无情,这些话是在说她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真的明白了她多少呢。
“沫遥,晚上的菜我都放在厨房了,你确定你自己能做?”隔壁家的媳妇在楼梯口喊她,沫遥赶紧跑下去,连声道谢,“谢谢嫂子,嫂子放心,我应付的来的。”
晚上,姜国明回来,沫遥为此特地多烧了几个菜。
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姜国明看上去似乎很疲惫,他示意沫遥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姜彧会意,赶忙跑去厨房拿来酒杯,帮姜国明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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