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到覃翡玉,自然而然说起了他最近颓唐的状态。蒋昭说他到覃宅找过好几回,他都不在,一问,又夜宿在睿顼王府。宁诸叹气:“他到底在烦心什么?”
“是啊,我那天去问尹大人颐殊可不可以接走,他说可以,只有老覃坚决反对。事实证明我才是对的,这不很容易就把采花大盗捉到了吗……”
我迅速起身,进到内堂:“尹辗真那么说了?”
蒋昭嚼着花生壳,“对呀,你说尹大人不放你走,我看他挺好的,并没……”
难道想让我身为奴籍被约束的只有覃翡玉?可他为什么……我好像知道为什么。
“采花贼的事也顺利解决了,他有什么可烦的?”宁诸说,“听他的意思好像还是与颐殊有关。你记得不记得我们有次玩投壶,赢了的人问在场一个问题,他问的什么?”
蒋昭回忆:“他问若被谋杀,最想要的Si法是什么。”
宁诸接着道:“对,他问过一圈,就走了。不觉得这问题特别诡异吗?”
烛火微微摇晃着,我用袖子驱赶扑火的飞蛾。宁诸说当心衣服烧着,蒋昭哈哈大笑,说你这是引火烧身。引火烧身,我是引火烧身。我当时说喂毒,他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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