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大越军此番得胜而归,身为副将的宋安昱自是要入宫面圣的。
出府时,他上了马背,想起被自己卸掉的门匾。
这五年,就像做了一场梦。
回首这些年的自己,宋安昱既觉得丢脸又羞愧。若是妻子还在,见到那样没有担当的他,定觉得失望唾弃。
可他此前却如同入了魔怔,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些。
也忘了他不是一人,有年迈的母亲,还有儿子。
如今渺渺回来落了一身病根,又有着那样的过往。
今后也唯有靠他撑好宋家头上的这片天。
宋安昱思定,披着未亮的天色,精神抖擞而去。
有过上回那样的疏漏,宋承澧心里一直都有所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