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一时想多了。
陆旳不知心里是何感觉,但还是收起了那些奇怪念头,认真听题。
明黄灯光下,两个男生挨在一块,一个目光清冷而温和,一个明艳而激港,如同一幅美好安静的画卷。
接下来的一周里,班级同学都收起了玩的心思,一个个每天端正身体认真听课,下课奋笔疾书,一时班上都安静许多。陆旳的脚伤也好了些,因为这段时间被顾朝辞管得严,整个人都安分很多,加上年轻人底子好恢复的快,所以不到两周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因为月考的临近,班上连一向爱闹的俞缪都不闹腾了,一反常态的认真读书,偶尔还会请教下顾朝辞辅导下题目。
陆旳手中转着只笔:“哟,缪哥怎么突然转性了?”
俞缪头也不回:“我妈说我这次要是再在班级倒数回家就把我双腿打折,说到做到。”
“你妈这么狠啊。”宋疏抬起头唇角一勾。
“她老人家一向尊崇棍棒底下出孝子,我可是从小被打大的。”俞缪说起来还有点引以为荣的感觉。
陈嘉晖毫不留情地嘲笑:“呵,怪不得你全身皮厚,原来被打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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