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江低下头,俊朗的脸被热水升起的白烟遮挡,有股淡淡地忧伤传来,“啊,这样啊,上课要紧,小苋要注意安全。”
许苋想走又放心不下,肖江这样总让她觉得她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伤害到他,他还不责怪她为她解释放她离开。
她怎么会有这种该死的错觉。
许苋摇摇头,将脑海中的奇怪的想法甩开,离开房间。
还没有走出两三步,忽然听到房间里有一声清脆的响声,许苋急忙回头跑进去看,就怕肖江伤到自己。
肖江趴在床头,被子只盖到肖江腰腹间,看见许苋回来,他无辜地伸手要去捡碎了一地的玻璃渣,眼眸暗淡地轻声道:“哥哥太没用了,连杯子都拿不稳,哥哥吓到小苋是不是。”
“没有。”
许苋比肖江先一步将碎玻璃捡起来,防止肖江又拿不稳将手割到,这个时候是病人最无助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许苋不敢触碰肖江心里的伤。
她快速将玻璃碎片处理好,将这件事掩盖过去,“怎么会,肖江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医生都说从来没看见过复健这么好的病人,哥哥无论做什么都是最优秀的。”
将玻璃碎片收拾完,许苋见肖江被子没有盖好,又无奈地动身抱住肖江的脊背往床中央挪,害怕肖江晚上从床上掉下来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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