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怀玦还不满十九岁,实在是一个很年轻的年纪,并且由于他是肉眼可见的非富即贵,一切满嘴狗话的嚣张见解都有人微笑着照单全收。
这么一位二世祖级别的人物难得地露出了迟疑的神色,队友凑过来,很好心地告诉他那个侧影的名字。
离挽。念完一遍又揶揄他,怎么,看上人家啦,要打剑凌?
他们后来确实打了许多剑凌,怀玦在一个剑纯身上搞出了量珠聘美的架势,引起许多风言风语。但这个时候的怀玦带一点迷惘,声音闷闷的,说我发现他小指上有颗痣。
怀玦的手从离挽被撩开的道袍下摆伸进去,很仔细地在摸他。掌心贴着他的后腰,再滑到腿根,修习链刃在年轻凌雪的掌心留下了微茧,让这种触感变得很煽情。
睡在一起对他们来说已经相当熟稔,怀玦几乎要忘记就在一年前他捉住离挽手腕时的心情,论蛮力离挽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胜算,但他清楚这属于虚张声势的凶狠。
事实是第一次在拭剑园见到离挽他就想这么做了。不同的地方只在那时候离挽于他是华山巅的新雪,不曾被人捧起来过,待他真正走近才能知道其实早有人踏足,而华山是终年积雪的,前人的脚印被掩埋在下面,便只能遥遥窥见雪山皑皑的颜色。
这算怎么回事?他把老板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品了几遍,油然而生出一种怄气的心态。
好在离挽并没有任何烈女解带式的挣扎,没有被攥住的那只右手安抚性地环住他,很干脆地表明了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