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空旷的疼痛在心中徘徊,温凛抬手搓了搓脸,还是出门跟上去。
十几步远的距离,妻子他们拦了辆出租,一起坐上后排。温凛看了,赶紧记下车牌车型,跑到不远处的停车场上车就追过去。
这一路,妻子先是和老同学逛了几个知名景点,到了夜间,又去了一家当地较为地道的西餐厅,点了牛排等食物边吃边聊。
温凛没看出那位老同学到底办了什么正事,但他也不敢跑过去问,一问妻子又要生气了,他现在最怕妻子生气不理他,其他什么都好说。
“你就让你丈夫那样,真的好吗?”Bryan看着对桌那个满脸悲伤的吃着薯角都不沾番茄酱的男人,朝傅观宁挑了挑眉。
“不用管他。”傅观宁喝了口果汁,心累地闭了闭眼睛。
“他就是你以前一直偷偷喜欢的那个人吧?我记得你还经常跑去他们大学蹭课。”Bryan喝了一口冰镇啤酒,“其实我对亚洲人的面孔也不是那么脸盲。”
“……”傅观宁哑然了几秒,“此一时彼一时。”
“听不懂。”Bryan耸耸肩,“我的中文学得还不是很好。真担心接下来这半年在C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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