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拿着诊断报告开车回到家,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对着那几行潦草的字体看了又看。
越看心越沉。
前一阵他还觉得邵一成因为工作掉头发是能力太差,结果今天他也被判成了病患。
还是个重病病患。
如果爷爷知道……
不,爷爷不会知道,也不用知道。这件事要连徐伯一起瞒。
他摇摇头。
邵一成也不能知道太多,不过他应当是不会把事情泄露给爷爷的,他的唯一作用是把风……
他的脑袋没有停歇,一直在想这些事,手指却慢慢点到和妻子的聊天界面上。
“观宁,我病了。”
他看着前面很多很多红红的未发送成功的标识,就那么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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