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这里度过普通的一晚。”
“真的要走了。”
还有那首词,他记起来,后面其实还有两句的——“种花事业无人问,对花情味只天知。”
司远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也看出他对温凛情根深种。那个祝愿,其实是司远身体力行做出的承诺,建立在断腕之上。拒绝温凛,差不多就是种软性绝交了,不说什么得罪与否,至少今后,司远不会再享有温凛带来的任何资源和帮助,这对一个以工作为生存之本的人来说,不下狠心是做不到的。
傅观宁抹掉眼角渗出的泪,转身跑向沙发,一把抱住丈夫。热热地吐出一口气,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用了力气:“温凛……”
温凛被他扑得微微一晃,又仰头喝酒,声音稳而沉闷:“怎么,可怜我?怕我受不住打击了?”
傅观宁用力地摇头,额头蹭着丈夫的手臂,哽咽着道:“不是的……”
他很想继续说下去,说不是可怜,是因为他爱他,所以看到他难受才会觉得心疼,然而他还未开口,就感觉丈夫动了动,从口袋里抓出一个什么。
他微微松手,探头去看,那是一个浅青色的盒子,外头还包着一层素色带暗花的纱,买他的人显然是对此很珍爱,极尽用心去装点它的。盖一掀,里面是一只纯银领带夹,样式简洁,侧面看边缘却有织纹,不乏精致。傅观宁认得上面标志性的G字,今年到公司拍宣传广告的模特就有同品牌的领带夹,一只三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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