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厅堂内又热闹起来,更多的人凑到傅观宁面前套近乎,于是傅观宁懂了,刚才那一番叙旧,实际上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温培铎对自己的喜爱与偏袒,今后自己在温家便不会受人明目张胆的排挤与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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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培铎进到房内,保镖们对房间进行了一番检查,确保没有窃听装置后,便退出了去,守在门口。
温培铎从轮椅上站起身,拄着手杖走到沙发边坐下,整个人往后一靠,抬起手杖敲了敲孙子的小腿,说道:“说吧,你和那个司远怎么回事?”
温凛垂下眼帘,面无表情道:“最近跟他们公司谈进驻商场的事,所以见了几面。”
“你们职位相差那么大,对方公司让他来跟你对接,吃错药了?”
“可能是想让我考虑人情做几分退让吧。”
“那你的意思呢?”
“一切还按程序来。”
温培铎点点头,再次抬起了手杖,这回准确无误地抽在了温凛的小腿上。手杖抽打肉体,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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