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七可怜兮兮地示弱讨好,就差竖起耳朵,摇着尾巴,跟大型犬一样趴上主人的大腿,渴望主人的乞怜疼爱。他将被油溅到的手臂伸到傅云祈眼前,示意傅云祈心疼心疼他。
那节手臂上什么都没有……
如果非说有什么,那大概就是那点几乎不可见的小红点。
这大概就是傅小七说的被油溅到。
傅云祈眉间微微抽动了一下,饶是他眼神再冷淡,依稀还是能解读出几分嫌弃的情绪在。
“疼吗?”
傅小七顺杆爬:“可疼了呢!”
硬是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还要转成绵软的小羔羊,继续可怜兮兮地装柔弱,:“要吹吹才能好。”
傅云祈揶揄着:“吹吹?”
在他越来越嫌弃的目光下,傅小七还是厚着脸皮点头说:“要吹吹才能好。”结果被傅云祈没好气地拍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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