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礼不是已经受罚?”
谢荣卿抬起傅云祈的手臂,轻轻地吻在缠纱布的那处,鼻尖凑近是,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扑进鼻间,让他又蹙起了眉头。
“我说的是你,望亭。”
谢荣卿说得极为缓慢。
“我?”傅云祈不解这话题怎么又转到了他的身上?
“对,就是你!”
有个军阀强占我(四十四)
(四十四)
谢荣卿搂着傅云祈的腰肢,硬朗的脸庞埋进他的发间,柔软的发梢遮挡住了谢荣卿眼底的脆弱。
枪响的那刻,谢荣卿头皮发麻,全身发冷,手脚淌出冰冷的汗水。他的眼前募然一黑,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全身冒出虚汗,生怕回头看到的就是躺在血泊中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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