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他的疑问是害怕,谢荣卿难得的耐心,“现在这方面的医术很发达的,你不用有所顾忌。”
关于青年的那份详细资料,现在还摆在谢荣卿书房里,最不显眼的那一角上。
将人带回来后,谢荣卿因为心里乱,就没来看过傅云祈。自然关于副官惯例调查的信息,他连看都没看,就随手书甩在了桌子上。
现今那个文件袋上,大概已经压满了文件。
没看过,自然也不知道。
所以谢荣卿不知傅望亭是在国外长大的,也不知傅望亭对开颅手术早有耳闻。
更不可能知道——
谢望亭的这具身子里住着的灵魂的是傅云祈。
想来也是。
在那个年代,谁要提个开颅怕都是要吓死的,所以谢荣卿自然而然,就以为傅云祈是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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