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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孩子心性，傅云祈见季颙玄手指朱笔批阅得多了，也会取过毛笔，照着他的样子学得有模有样。
在季颙玄心中，小傻子着实也是愚钝。
他每次拿起毛笔，不是弄得自己满手的墨汁，就是把自己的白瓷般的小脸画成了脏兮兮的大花猫。有时也贪玩，胆子大起来时还会使劲往季颙玄身上蹭，把他身上也蹭得一身黑乎乎的墨汁。
说这小傻子愚钝其实他也不傻……
季颙玄甚至有时觉得：
……这个小东西根本就是故意在试探他的底线。
记得有次，他刚翻开奏表，那上面就被泼洒上了点点溅开的墨汁。
季颙玄稍显怀疑地皱了下眉，定眼瞧了瞧小孩心虚的表情和他藏在背后的双手，“罪魁祸首”很快便锁定了。
他不生气，那些小试探就越发得明目张胆。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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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颙玄心中，小傻子着实也是愚钝。
他每次拿起毛笔，不是弄得自己满手的墨汁，就是把自己的白瓷般的小脸画成了脏兮兮的大花猫。有时也贪玩，胆子大起来时还会使劲往季颙玄身上蹭，把他身上也蹭得一身黑乎乎的墨汁。
说这小傻子愚钝其实他也不傻……
季颙玄甚至有时觉得：
……这个小东西根本就是故意在试探他的底线。
记得有次，他刚翻开奏表，那上面就被泼洒上了点点溅开的墨汁。
季颙玄稍显怀疑地皱了下眉，定眼瞧了瞧小孩心虚的表情和他藏在背后的双手，“罪魁祸首”很快便锁定了。
他不生气，那些小试探就越发得明目张胆。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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