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的硝烟还没吹到H区之前,阮沐还只是靠在街头卖画为生的难民,圆形广场上,几棵榕树下老人摇着蒲扇乘坐在此乘凉。
盘旋在天的白鸽不多时落在广场周边高大的圆形建筑上,男生在烈日当下沉默寡言,蓝白相间的衬衣一角扎进牛仔裤里,白色帆布鞋蹬在花架的杆上,老人见到他,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每天都能见到他,于是关于他的话料自然不少。
“那小子又在那里摆画,这几个月每天都能看见他。”
另一位老人摇晃着蒲扇,“谁知道···我以前可没见过他,大概是从G区逃荒过来的,上次听我老伴说见他睡在公园的长廊上···年级也不大,也怪可怜的。”
“那地方打了那么多年还没停?”
“还在打,这辈子恐怕是看不见和平的样子了。”
“都打了这么多年了,最近A、B区都不太平,说不定还牵扯到我们H区。”
“······”
云层被风吹来,遮住烈日,广场瞬间被一层模糊的阴影笼罩,在天盘旋的鸟儿不小心落单,轻挥翅膀向下俯冲,最后稳稳落在男生的脚旁。
一旁专心于绘画的人没听到闲聊,也没注意到脚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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