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熙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依赖孔诤。对母亲的爱往往掺杂着恨,死亡是母亲肉体的背叛,她永远无法原谅她。
她知道很多人将母爱看作包容和伟大,只有她认为那是凶恶的热欲。她浸没在羊水里,获得原初的幸福,同时诞生可怕的残暴。
她想彻底摧毁眼前这个湿漉漉的女人,以此达到爱恨的统一。
反抗没有在孔诤的计划内,她仰面半躺在浴缸里,裤子被粗鲁地扯掉挂在腿弯,足以限制两条腿的行动。
水波在她腿间荡漾,搅动她隐秘的冲动。她一直禁锢自己的冲动,她总给予冲动过多的责任而忘记了它的美好,欲望的种子向来无法在她贫瘠的身体上发芽,现在居然开始飞速生长,成为一棵高大的枫树,并淌出甜蜜的枫糖。
孔诤起伏的胸口取悦了江熙,她看到这个温柔和狠戾并存的女人正紧抓着浴缸边缘,湿润的颈侧和脸颊反射出光泽,随着她的吞咽和扭动而波光粼粼。
江熙内心升起一阵快意,她掐住孔诤的脖子,大拇指摁压着跳动的动脉,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微微发力就能令对方头晕目眩。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哨兵的侵略性野蛮地钳制着孔诤,将她泅进浓重的情欲中,使她成为乖顺的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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