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塔会再批一条义肢。”
“这东西振野要多少有多少。”雅子总算结束了通讯过来插话。
“我不习惯用振野的东西。”江泠回答。
“新东西要用用才能习惯。”雅子倒了一杯红酒给他,“我也是劝了很久孔诤她才愿意尝试这间诊所,你们白塔的人总是有点循规蹈矩。”
江泠接过酒,他的黑眼圈倒映在酒中,像一双沉醉的眼。
“如果是江熙,她可能会试试。”他的笑容干枯到分裂。
“那你呢?愿意改变吗?”雅子对这个奇怪的哨兵很不理解。
江泠看了看自己的裤腿,它如同晾晒在阴湿的竹竿上,苍凉无力,就像失去的江熙的自己。
其实他不会失去她,他只是从未自愿接纳她。
“不愿意。”许久他说。
江泠在沙发上坐到了零点,过程中没有再去看江熙一眼,夜幕降临时,雅子答应送他一程,因为他的空裤腿无法踩油门,也没有油门可踩车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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