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简妆焦急惊慌,怔呆的看着阮寒城的同时,阮寒城那健硕的胸膛并没有停止‘进军’的脚步。他肌理分明,精瘦刚猛的身体还在不断靠近,一点一点向简妆的身体欺压过来,与简妆的距离越来越近……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心灵和精神上的折磨真的令人太痛苦了,简妆骤然明白了在刑讯逼供时,运用心理学逼供的可怕性和致命性!此情此景,不亚于被人运用心理战术逼供了……
“你……你到底要干嘛啊?”简妆有点欲哭无泪了,忍无可忍的她干脆把横在两人之间的碗拿开,不怕死的往阮寒城坚硬的胸膛上一撞,撒泼似的叫嚷起来:“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你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还是怎么地,你不是有你的苏微吗,还打我的主意干什么?你想搞就去搞你的心上人!我怎么说也是简家大小姐,可没兴趣别人发泄欲火的替身!”
气头上的简妆被阮寒城的‘色情’气氛搞得忍无可忍了,情急之下就任马由缰口不择言的说出了这些话。
可是这些话刚一出口,简妆就后悔了,赶忙闭紧了嘴巴,把移开的那个玻璃碗重新挪到自己的胸前,玻璃碗往自己的头上移了移,窘迫至极的挡住自己已经开始发热发烫的脸蛋。
而站在她面前的阮寒城却没有丝毫反应,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一晃,几分钟就过去了。
简妆双手举着玻璃碗举的双手又困又乏,就在她疑惑阮寒城的神态,想要挪开玻璃碗悄悄瞄一眼他的模样时,头顶猛地响起了一串快乐爽朗的大小声,整个屋子都回荡着阮寒城雄浑有力的狂笑声……
简妆当场就怔住了,她和阮寒城同住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有笑成这样的时候。听那连绵不绝的宏朗笑声,还有笑声里那溢满的欢喜以及惊人的穿透力,简直就跟欠了一屁股债突然发现自己中了六合彩头奖似的……这种感染力十足的笑声,几乎可以用“欢天喜地”这个成语来形容阮寒城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简妆面无表情的看着捂着肚子狂笑不已的阮寒城,清秀的脸庞瞬间垮了下去,黑的像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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