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妆把头转向床内侧,双手紧捂着耳朵。
“真的生气了?”阮寒城手上的摁压没有停,唇边溢出的声音也凭白温柔了些。
“……”不听不听!
“真是的,这么爱生气。”阮寒城说着,放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叹息,似责怪,又好像是很无奈。
“要不这样了,我以后不喊你草包了。”看简妆真的一动不动,对他视若无睹,他只好做出让步,跟她打着商量。
“……”手下的女人还是一片沉默。
“那要不然这样,以后家务活我分担一半。另外,也不喊你笨妞了。”
对方依旧沉默。
“这样还不行?那我透露自己的隐私,告诉你我从婚礼上跑了以后都做了什么。”阮寒城耐着性子,硬朗的声线已经转变为近似哄劝的轻声软语,降低的嗓音不仅没有任何强势,反而还透出一丝委屈的嗫喏,“我把我最糗的事情说出来,让你抓住我的小辫子,以后和我吵架的时候,你也可以拿这个事情压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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