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总裁办公室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惨叫犹如山洪暴发,响彻云霄!
“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就算有点头脑会经商,也别指望他会正经。”简妆回到新房后,直接把阮少逸送给她那套暴露短裙扔到一旁,揉着酸痛的腰,在厨房煮着饭,嘴里数落着阮少逸的种种不是,“真是女人玩太多了,对谁都敢下手,连嫂子的注意都想打,真当我是纯情小姑娘?我都27岁的人了,早就不吃你这套了,还收拾不了你?”
家里就她一个人,昨晚还病怏怏的阮寒城,病一好就不知所踪了。
婚礼那天阮寒城逃跑的事,当晚就传到阮家和简家了,简家那边有她应付,好说歹说总是让二老没来找阮寒城麻烦。可阮家这边,就得由阮寒城出马了。他回阮家,挨骂是挨定了!
正好家里就她一个人,说话更自在。
她拿着菜刀利落的切着土豆丝,曾做了五年主妇的她,做菜手艺很好,切菜的刀工不亚于饭店里的大厨,一边切丝,一边继续说,“都是个成年男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要是下次在敢调戏我,故意占我便宜,我就拍下你和女明星的**发到网上,让你大红大紫!”
一想起阮少逸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的那些话,她就头皮发麻。
吃过饭,收拾完厨房后,钟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9。
她顶着腰痛在公司跑上跑下,忙了一天,现在已经累的不行。
洗了洗澡,回到客房,趴在客房的床上倒头就睡,由于腰痛,趴着睡还舒服,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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