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又被发现了,这男人就不能装一下,黑瞳慢慢的睁开,看见一个阴沉的脸正看着自己,艰难的靠在床头,一看灰暗的房间正如某人的脸:“嘶……好疼,老……老大,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这副表情?那冰冷的鹰眸看的她全身发毛,还端着药,她可从来不吃药,死都不吃。
“喝了。”狂锐把药送到随心的面前,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老大……我,我就算死都不喝药,要不,你拿针筒给……给打进去?”那样就算痛,她也愿意,喝药,她会吐一天一夜的,这是她的禁忌,长这么大,从没有人能强迫她喝这种东西。
怎么没声音了?平常不都是会叫她按照他的命令吗?这时候不应该掐着她的脖子或怎样吗?头还没来得及往上看,嘴巴就被人给封住,苦涩的药味就传进她的嘴里,一股药水从外渗进她的嘴里,男人强烈的深吻逼迫着她咽下,霸道而又火热的吻让随心不得不咽下,因为她想尽快结束这另类的喂药。
“咳咳……给我……我自己喝。”靠!狂锐你够狠,竟然用这种办法来逼我,行!你赢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碗,咕咚咕咚,憋着气喝完,真他妈的苦的想跳脚,谁熬得药?容嬷嬷是吧!你给我等着,怕等会就要吐了。
随心苦的整张小脸全皱在一起,把对狂锐的恨全记在了白枫身上。
“老……老大,喝完了。”随心把碗放在床柜子上,一脸讨好的望着还是一脸阴沉的男人,药也吃完了,怎么某人还是那种表情?嘶……胸口好疼。
狂锐看着随心的胸口溢出一点点的桃花,眉头紧蹙:“脱衣服。”
“啊?咳咳,你……你要……”随心一脸愕然的看着狂锐,脱,脱衣服?不敢相信的望着他,紧拽的把胸口的衣服紧了紧,这是做什么?
狂锐无视她的紧张,扒拉开她紧拽衣服的手,撕开右胸口的衣服,白玉般的肌肤上渗出樱红般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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