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把慕白的两个手摁在头顶,另一只手把慕白的白衬衫推到锁骨,然后狠狠咬上胸前的那一点茱萸。
“嘶—”慕白吃痛,吸了一口气。
但是他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只逆来顺受地躺在沙发上,任由弟弟施为。
慕白的反应毫无疑问的助长了alpha的气焰。岩樾含遍beta胸前的两颗果子之后,向上咬beta的颈窝。
他发现身下的beta全无反抗的意愿,便将那只按着beta的手也撤下,顺着beta短裤与腰部的缝隙伸进去。
慕白腰瞬间紧绷,他稍微挣扎着想要跳起来,但被alpha镇压,反而让弓起的腰更贴近alpha的胯部,透过两人干爽柔软的裤子,感受到那一份炽热。
那物像个又热又硬棒子一样,夹在两人的腿间。
慕白告诫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应该把身上的弟弟掀翻离开这里,可是,可是…
他沉醉在alpha在他耳侧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中——他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太久太久,在梦中、在幻想中、在每一次他把手探进自己腿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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