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同事也结伴过来探望她,一进病房便露出惊羡的表情。
“筱雨,你这哪里是在养伤嘛,简直就是在度假,还有帅哥相陪。”
“还度假,我天天像坐牢。”筱雨道。
莫启晗对她瞪眼,她却对他吐着小舌头,这女人,真不知好歹。
第七日,医生总算是肯给她缷去手臂上那恼人的绷带和纱布了。她坐在床沿边晃悠着两条腿,一副清闲的模样,倒是莫启晗一脸的紧张。
她低头看着暴露在空气里的右臂,伤口已经结了痂,如同一道道暗红色的蠕虫,丑陋地漫延在她光裸的皮肤上。
她伸手就想用指甲去抠,被医生立即制止,“段小姐,这痂只能让它自然掉落,这样疤痕才会消失得快。”
“哦!”
“我不是已经要你们给她用最好的药了吗?怎么还会留下疤痕。”莫启晗冷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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